04#
朱云峰并没有坐太久,他又深深看了一眼曹鹤阳,说:“孤先去了,在这儿你反倒不好赏花。”说完,一撩袍子,真的就走了,连头也没有回。
曹鹤阳一直等到朱云峰走得远了,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朱云峰是皇室也少有的强大乾元,刚刚可能是为了试探自己,故意放出了大量的信香,香味浓郁,经久不散,直到现在他还能闻到。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刚刚朱云峰若是再呆得久一些,说不定他就掌不住要向他求欢了。
曹鹤阳自嘲一笑,心说做得准备再多,对着朱云峰到底还是不够。可是,这一回,他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关系了。
又坐了一会儿,曹贵妃身边的小宫女红杏过来寻他,见他还是软倒在地,心里对他就有几分看不起,说:“曹公子,娘娘说了,让奴婢送您出宫。”
“不……不敢劳烦姐姐。”曹鹤阳心思剔透,这种七情上脸的小宫女心里想什么,他再清楚不过了。他说:“我……刚刚实在是跪得狠了,腿还有些麻,不麻烦姐姐送我了,我……我等下自己出去就好。”
红杏在心中又狠狠鄙视了曹鹤阳一次,听他说不用自己送,又觉得他还算识相,说:“曹公子认识出去的路吗?”
“认识的。”曹鹤阳说。
红杏想了想,递过来一块小巧的令牌,说:“你从神武门出去,把令牌交给当值的侍卫就行了。”
曹鹤阳颤抖着双手接过,说:“谢谢……谢谢姐姐。”
红杏转头走了几步,想想还是不放心,说:“这里到神武门,你认识吗?”
“认识的。”曹鹤阳说,“穿过御花园,从北边儿的角门出去,绕过撷芳殿,再朝北边走盏茶功夫就到了。”
见红杏面带惊讶,曹鹤阳心知自己对大内太过熟悉,不符合如今的身份,他连忙补了一句,说:“来之前,娘娘曾派人特特教导过。”
红杏在曹贵妃身边还算得用,但到底不是那种贴身的大宫女,她隐约知道曹鹤阳今日进宫的原因,听他这么说,不敢再问。见他确实认识出宫的路,红杏放心道:“既然你认识,我就不说什么了。你记得切勿在宫内停留。若是遇到有人盘问,拿出刚刚那块令牌就好。”说完又叮嘱了一句,说:“见到宫内贵人,务必避让到一边,莫要给贵妃娘娘惹麻烦。”
“是,我记下了。”曹鹤阳回答。
红杏见他恭敬知理,甚是满意,转身走了,想着应该去哪里躲懒。
曹鹤阳看红杏远去的背影,嘴角牵起一抹笑容,想着,这个年纪,尚且是无忧无虑的年岁呢!真好。
又等了一阵,待到空气中朱云峰独有的信香味道散去,曹鹤阳才挣扎着爬起来。此时他贴身的亵衣亵裤已经全部都湿透了,虽是夏日,但风吹过黏在身上还是有些难过。想了想,曹鹤阳挣扎着站起来,慢慢朝御花园北边的角门走过去。他不知道,暗地里一直有一双眼睛,在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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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阿器
【饼四/ABO】旧欢似梦(03)
03#
今日大朝,文武百官上朝奏事。如今国泰民安边境太平,武官一系自然不怎么受重视,除了兵部尚书汇报一应事宜,别无其他。
文官如今分成两派,一派以吏部曹尚书为首,一派以内阁王大学士为首。曹尚书自然是曹贵妃娘家的人,以区区一个吏部尚书能与大学士平分秋色,曹贵妃在后宫是个什么地位不言自喻。王大学士是元后陈皇后的表兄,元后家是世家大族,为了避嫌,娘家人很少出仕。元后故去后,一方面是王大学士确实有真才实学,一方面是皇上顾念元后,王大人一路青云直上,不到四年时间就坐上了内阁次辅的位置。
曹尚书与王大学士就修黄河河堤的事儿一番唇枪舌剑,最后谁都没有说服谁,皇帝陛下也不拿主意,定了五日后的大朝再议。
大朝结束,几位皇子被留了下来。这也是惯例,每次大朝之后,皇子们都要去慈宁宫向太后请安,然后再陪皇帝陛下吃一顿家宴。
朱云峰面上跟几位兄弟嘻嘻哈哈,聊些有的没的,心里一直在想,不知道曹贵妃要怎么给自己引荐那位一无是处的曹鹤阳。
正想着,就听四皇子说:“听母妃说,这几日御花园的荷花开得不错,我们不如去看看吧!”
“好啊!”七皇子第一个答应。
朱云峰笑而不语,心中感叹自家这两位兄弟演技真的是太过浮夸。
见朱云峰没发表意见,七皇子有些讪讪地问:“五哥,你说怎么样?”
“行啊!”朱云峰笑得真诚,仿佛真的非常乐意去赏荷一般。
一行人说说笑笑兄友弟恭地一路走到御花园,果然遇到曹贵妃带着一群人在这里赏花。 继续阅读“【饼四/ABO】旧欢似梦(03)”
【饼四/ABO】旧欢似梦(02)
02#
这个世界除了有男女之分,亦有乾元、中庸、坤泽之别。大部分人都是中庸,男婚女嫁繁衍生息。唯一有些许不同的就是乾元与坤泽,乾元无论男女都是天选之子,俊美非常、天生神力、头脑非凡,只是于子嗣上有些艰难,若是与一般的中庸婚配难有子嗣,非得坤泽不可。而坤泽,无论男女都能为乾元诞下子嗣,且若是乾元与坤泽结合,生下的孩子哪怕是中庸,也远比普通人优秀。
这世上乾元本就不多,坤泽更是稀少,只要有,也多是皇家禁脔。朱云峰作为当朝五皇子,在皇家也算强大的乾元,那位宠冠后宫的曹贵妃居然想给他塞一个普通的中庸,甚至还是个男的,那不就等于昭告天下要断了他的血脉,也断了他对那个位子的念想吗?呵呵,这算盘打得,倒还真是响呢!
张九龄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自家这位五皇子,年纪越大,心思越是深沉。
五皇子生母早亡,从小养在元后膝下,地位本来也算尊贵。他十四岁那年,元后病故,从此曹贵妃宠冠后宫,除了没有皇后的头衔,一切与中宫无异。
曹贵妃膝下有两子三女,皇长子生母亡故后因她势大,也认了她做养母,从此与皇四子、皇七子沆瀣一气。手上有三个皇子,曹贵妃愈发嚣张,开始插手皇子公主们的婚事。皇长子娶了她的侄女,皇四子娶了她的外甥女,也就是自己的表妹,几位公主招的驸马也多与曹家有关。朱云峰早听说她有意要给自己也找一门与曹家有关的亲事,但曹家剩下的几位姑娘与朱云峰的年纪都有些差距,他也一直在想他会给自己安排什么亲事,倒没想到她连脸皮都不要了,居然给自己找了个男的中庸。 继续阅读“【饼四/ABO】旧欢似梦(02)”
【饼四/ABO】旧欢似梦(01)
01#
火,大火,连绵无尽的熊熊大火。
身前身后都被浓烟笼罩,甚至连身边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
“陛下,时间不多,还请您尽快离开!”身边的人一边说一边推自己,力气不大,却能感受到他的焦急。
“朕走了,你怎么办?”朱云峰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令人察觉的惶急。
“呵!”身边人似乎是发出一声轻笑,随后说:“陛下,密道出口在京郊皇庄附近。皇庄上有一队人马,会护送陛下安全抵达津口。”
“这些年,朕倒行逆施,即使到了津口又如何?”朱云峰心灰意冷。
“陛下这些年是有错处,您能明白就好。”那个声音顿了顿,说:“至于所谓倒行逆施,不过就是那些逆贼给您安的名头而已,不必在意。他们这一回是打了我们一个措手不及,可您要相信,只要您能登高一呼,自然有的是人来勤王,莫要灰心丧气。”
“真的吗?”朱云峰问。
“自然是真的。我可曾骗过陛下?”那个声音仿佛在说一件了不起的事儿。
“你……自然不曾骗过我。”朱云峰低语,“可你真的不跟我一起走吗?”
“陛下先去,我随后就到。”那个声音说,“总要留下布置一下,不然他们怎么会相信陛下与我都葬身火海了呢?”
“我……跟你一起。”朱云峰也想留下。
“陛下万金之躯,怎可轻易涉险?”那个声音说,“我一定会来见陛下的,陛下也说,我不曾骗过您。”
“那……你自己小心。”朱云峰终于还是踏进了密道里。
密道的门在面前缓缓关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闪过一阵不安。那个人的脸,他始终没有看清楚,他拼命睁大眼睛,他隐隐知道,如果不看清楚,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门终究是关上了,那个人又一次隐没在重重烟雾里。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耳边是刺得人肝肠寸断却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话语:“陛下,皇后娘娘,殉了。”
“啊……”
朱云峰大叫一声,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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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四饼/无差】无题
有人说,饼四是所有年少恋爱的终点。
烧饼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经过漫长时间的洗礼,年少时的欢喜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深沉的眷恋。
烧饼第一次见到曹鹤阳的时候十四岁,彼时曹鹤阳的名字里还没有这个“鹤”字。
烧饼后来一直觉得,冥冥之中确实有一些力量在驱使着他,冲着那个背影去拍了那一下。
很久以后烧饼在接受访问的时候总会说自己很早就“zei”着曹鹤阳了,但是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zei”着曹鹤阳。
烧饼家在哈尔滨,十一二岁的时候为了他学艺,全家搬到北京。十三岁入德云社,跟着师父郭德纲学艺。
在其他人青春萌动的时候,烧饼接触的人里除了母亲、师娘、姐姐,其他都是男生。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喜欢”、“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当其他师兄津津有味地说起这些话题的时候,他只能在旁边傻傻地说一句:“你们都初吻了,我十六了连初手都没有。”惹来其他师兄的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小四”这个外号的曹鹤阳也在旁边,他也会笑。可在烧饼眼里他笑起来不一样,至少和在台上不一样,总是会扶一扶眼镜,眯起眼睛,然后露出一口白牙。烧饼并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笑,只有对着曹鹤阳,自己才能分得这么清楚。
小四笑起来真好看,这是烧饼当时的想法,当时他脑袋里也只有这些想法。
烧饼和小四正式搭档大半年的时候,他们两个搬到一起住,一方面为了省钱一方面为了磨活。
有一天,小四带回来一个姑娘,跟烧饼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
“哦!”那瞬间,烧饼觉得自己木木的,好像所有感官都瞬间麻痹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女朋友这种概念,他一直以为小四跟自己一样。
那天晚上,烧饼突然意识到,其实小四和自己不一样,他科班出身,走完了普通人正常的求学流程,有一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第二天对活的时候,烧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四,你会跟你女朋友结婚吗?”
“啊?”曹鹤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那会儿的他甚至还没有正式从学校毕业,事业刚刚有所起步,结婚什么的,并不在他的计划内:“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呢!谁知道。”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的烧饼突然觉得自己气顺了,心情也好了,又和从前一样,嚷嚷着说:“对活对活!我们昨儿对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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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南城旧事(12)
12#
那之后的几年,曹鹤阳和朱云峰这两个人仿佛都消失了一般,在国内再也没有人能够找到他们半点踪迹。
匈牙利皇家舞团破例招收了一名街头舞者,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他管自己叫“ négy”。négy大约一年半之前独自出现在布达佩斯街头,说着蹩脚的匈牙利语,和所有的街头艺人一样,找个游客多的地方,面前放个铁罐子,然后就开始跳舞。
刚开始的时候观者寥寥,人们来来去去,很少有人会停下脚步。只有一个街头画家,在没有客人的时候会以他作为模特写生。
大半年之后,有人会专门从外地赶来,只为了看一看这位无论刮风下雨都坚持跳舞的街头舞蹈家。
négy彻底出名大抵是因为一段在网络上流传的视频,视频里他甚至没有露脸,全程背对着观众,却只用肢体语言就打动了无数人。
négy的舞技惊动了匈牙利皇家舞团的总监,他看到这段视频之后几乎是飞奔到离剧院只有两个个街区的路口,等着négy出现。
négy进入舞团没有任何人有异议,甚至一来就获得次席也没有人有意见。他在舞团参演的第一个舞剧名叫《梦幻奇缘》。演出那一天有许多人慕名而来。演出结束后收到的献花也数不胜数,他感谢了所有送花的观众,最后抱着一束火红的玫瑰,微笑站在那里,照了大合影。
négy出演首部舞剧大获成功之后,那位一直出现在匈牙利街头以他作为模特的画家不知道去了哪里,半年之后,朱云峰抱着亚历山大卢奇绘画奖的奖杯,回到了南城的家。
朱老爷子看着奖杯感慨不已,以后每有聚会,总要把小儿子当年撅画笔的事儿拿出来说说,然后告诉那些气自家二世祖不争气的老朋友们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就随他们去吧!指不定哪一天就突然开窍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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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南城旧事(11)
11#
曹鹤阳并不知道,刘九思口中已经只身前往法国的朱云峰,此时就在他刚刚见过朱家兄妹的五星级酒店的某个房间中,等着哥哥姐姐回来,下达最终的“宣判”。
朱云峰的事情对朱家来说并非曹鹤阳所想的“全无影响”,作为朱氏的小公子,他从小备受宠爱,也颇受关注。朱家老爷子魄力十足,当初敢压下全副身家“豪赌”一场,自然不是容易对付的人物。朱家大哥一直跟着父亲打理生意,看起来文质彬彬,其实城府颇深,不如此不可能将整个朱家发展成现在这样。大小姐更不用说,出了名的金融才女,玩金融更多得是谋算人心,心态往往比技术更加重要。能够在华尔街摸爬滚打又能在国内一鸣惊人,这样的人物自然也不简单。整个朱家上下,除了深居简出的朱家太太,似乎只有朱家小公子最容易下手。以朱家今时今日的位置,如果不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一张连脸都没有拍清楚的照片又怎么可能引起如此轩然大波。
得知消息的当口,朱家老爷子确实是气得不行,不过与所有人想得不一样,不是因为朱云峰找了个男人,更不是因为曹鹤阳无权无势,而是因为朱云峰居然是被人“扫地出门”的。朱老爷子说:“真是丢我朱家的脸,连媳妇儿都搞不定。”然后在遭到了朱太太的白眼之后才悻悻住口。
朱云峰当时还想解释,被母亲一个眼神制止住。
在新闻爆出的第二天,朱云峰就试图动用家里的关系把热度压下去,却发现根本使唤不动人家,因为父亲并没有打算这么做。
虽然一直有点怵父亲,但他还是去找父亲理论:“四儿遇到这么大的事儿,你既不让我去找他,又不让我压热度,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做什么无所谓,关键是背后那个人要做什么?”朱老爷子喝了口茶,慢吞吞地教儿子,“投标的时候,标的额是最大的秘密,一定不能让人知道。你急匆匆地去压新闻,不就是告诉所有人,这个姓曹的小子以后就要进我朱家门吗?”
朱云峰傻傻点头,说:“四儿本来就要进咱们家门的呀!”
朱老爷子不想搭理自己这个智商下线的小儿子,挥挥手把他赶出了书房。 继续阅读“【饼四/AU】南城旧事(11)”
【饼四/AU】南城旧事(10)
10#
曹鹤阳在都城一家五星级酒店的咖啡厅里见到了朱家大少爷朱云峥,他没想到和朱云峥一起的还有一位看起来干练飒爽的女性。
“抱歉,来得唐突。我正好也在都城办事,实在是按捺不住,才会跟大哥过来见你的。”女性开门见山,自报家门:“我叫朱云嵘。小饼的姐姐。”
“朱小姐,你好。”曹鹤阳坐下。
“你跟我想象中一模一样。”朱云嵘说,“请教一个问题。”
“您说?”曹鹤阳做好了被刁难的准备。
“你到底看上我弟弟什么?”
果然来了,曹鹤阳想。
“小饼他长得丑,没文化,画画虽然还行也就那样,不懂人情世故,虎了吧唧脾气也臭,说话冲得能把人顶出几里地去,这么个玩意儿,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你居然这么死心塌地的对他。”
“什……什么?”曹鹤阳有点懵,他一直听朱云峰说跟家里人关系很好,听说他哥哥姐姐很疼他,没想到他姐姐背地里居然是这么评价他的。 继续阅读“【饼四/AU】南城旧事(10)”
【饼四/AU】南城旧事(09)
09#
曹鹤阳拖着行李箱办完登机手续离开值机柜台的时候,一个年轻人拦住了他。要不是他穿着得体的西装,加上机场到处都有摄像头和巡逻的警察,曹鹤阳一定会觉得自己是惹上了黑社会。面前这个青年人染着黄头发,带着一副黑超墨镜,手腕上还隐隐漏出一截纹身。
“曹先生您好!麻烦您借一步说话。”青年人开口,似乎知道曹鹤阳不会搭理他,又紧接着说了一句:“我叫刘九思,是朱云峰先生的助理。”
“哈?”曹鹤阳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说:“我都不知道,他还有个助理。”
说实话,曹鹤阳脑袋里这时候已经闪过了无数狗血戏码,如果刘九思下一刻甩出一张支票,然后居高临下地说一句“金额随便填,不要再纠缠小少爷”之类的话,他也不会觉得奇怪。
下一刻,刘九思果然从西装内侧口袋掏出一个信封,曹鹤阳心说,不会吧?真的可以填支票吗?
然后就听刘九思说:“小少爷走之前写了这封信,千叮万嘱让我一定要亲手交给您!之前几个月您不在南城,小少爷那里也有点小麻烦,我实在没办法去找您,耽误了你和小少爷,实在是对不起。”说完,给曹鹤阳深深鞠了一躬。
曹鹤阳心说,这戏码不对啊!虽然这么想,还是把信接了过来。 继续阅读“【饼四/AU】南城旧事(09)”
我来写篇小作文
17年北展专场,忘记哪场活
四漂亮对着后面的背景吐槽: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看看这上面有我名字吗?
戏言一句,他大约自己也不记得了
19年北展专场 德云社烧饼曹鹤阳相声专场北京站
舞台上一边摆着饼四,一边摆着四饼
烧云饼老师用行动说,我记得
发大财,封面烧老师署名烧老师,曹老师身为副咖从头吼到尾,没有名字
可他不在乎,每次专场最后唱得最嗨的总是他
发大财,ehcopeople杂志访问提到这首歌的时候,烧老师从头到尾说的是我们两个弄这个歌是因为……我们两个想要在专场最后……我们希望大家……
烧老师在乎,因为这首歌属于他们两个
台上说的话不当真,可是一句话如果说了几千几万遍,大约就应该是真的了
而不管台上台下,他们两个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我们”
“我们两个私下生活里,也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们是相濡以沫的好兄弟”
“我们……”
十多年之后,他们变成了对方最初的样子,一个稳重有担当,一个肆意而通透
我们依然是我们
我们和别人不一样
我今后人生所有的计划中,永远都有你的位置
所以我和你,变成了我们
“我们两个搭档起来得有14年了。为什么能搭档这么长时间?”
“忍了!”
“人说情侣之间,问为什么你们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人说我们恩爱。他刚刚那句忍了,其实就是恩爱。”
——19.02.28.金兰谱
相声啊,搭档如夫妻,老先生诚不欺我
“没有意外的话我们两个会一直是搭档”
——11.07.03.新浪微访谈·烧饼
“只要活着,就会搭档”
——19.06.05.金兰谱·曹鹤阳
时光最是留不住,人心最是易变换
于饼四
每一日都是最初那日,你我皆怀抱当日初心
这一路山高水长,我们携手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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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觉得有点酸,文酸人也有点酸,文酸是我文笔不好,人酸是被糖齁到倒牙
写这篇大约是被官方认证的双人工作室这种操作给震撼到无以复加了,以至于想要继续码字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太对,总要写点别的抒发一下
看客一名,不知何日来何日去,且走着,陪他们一段
希望在路上认识的大家,都会因为他们,变成更加美好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