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刚到德云社的时候,不怎么招人待见。不管是各位师兄、或者剧场老板、甚至是门口的小贩,没有一天不找师父告状的。
烧饼也知道自己有时候太愣,可他七岁学杂技,八岁学相声,十多岁北漂跟着师父学艺,很少有人特特地教他待人接物,他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办。
这一天,烧饼又被人告状了,起因是他弄坏了后台的烟雾机。天知道,他就拍了一下子,谁知道那玩意儿居然这么脆,竟然就真的断了。
老板找师父告状,他又被赶回家去了。想到上次老爹老妈说,再被赶回来就干脆别去了,他心里忐忑。他实在是喜欢相声,不想就此放弃,于是他躲在后台,想着不知道能不能躲过这一遭。
张一元是民国年间的老剧场了,木板里总透着些许阴气。人多的时候还不觉得什么,可这会儿师兄们陆陆续续都走了,只剩下他一个人。
刚刚老板来后台检查的时候,他因为今天刚惹了人家生气,实在不好意思出来,就躲在角落里没出声儿。这会儿好了,老板走了,门也锁上了,他这一回大约真的得在这后台猫一宿了。
想到师兄们常常挂在嘴边的鬼故事,烧饼还是很害怕的,毕竟他再愣,也不过只有十四啊!
把自己蜷在角落里,烧饼觉得又冷又饿,可他却一动都不敢动,生怕真的撞见些什么,只能不停地跟自己说,天亮了就好了,睡着了就好了。
可是人就是这样,越是想睡着越是睡不着。烧饼就这么睁着眼,干等着,直到听到后台的那口大钟敲过了十二点。
“听说,夜里十二点,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烧饼嘟囔着这句不知道哪儿听来的话,伸出头四处望望。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看到什么好呢,还是不要看到什么才好。
“子时才是一天中阴气最盛的时候,可是孤阴不生,阴气最盛往往也就是阳气开始滋生的时候了。”一个声音从烧饼背后冒了出来,把烧饼吓得跳起来。
“谁?谁在说话?”烧饼大着胆子问。
“你能听得到我说话?”那个声音好像非常惊讶,然后说:“太好了太好了,我等了好久好久,终于等到你了。”
“你……你到底是谁?你……你是人是鬼?”烧饼问。
“我不是人……”
“什么?”烧饼吓得大叫起来,“鬼啊!!!” 继续阅读“【饼四/AU】瓶中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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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寻芳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沈阳场演完第二天,烧饼就带着曹鹤阳奔了苏州。圣诞节他们在这里有场演出。虽然曹鹤阳曾经说过他们演出一般都是“头天到、二天演、三天回”,可凡事总归是有例外的嘛!比如上一回,空出一天过个拥抱情人节约会做对杯子。又比如这一回,好不容易能喘口气,总得让人歇两天不是?
其实说实话,苏州的食物口味偏甜,两个东北爷们儿多少有点儿吃不惯,可这个时候的冬酿酒却是最好的,不管是和当地人一样零打,还是买瓶装的带回去,都好。
或许是因为这里的人喜甜食,曹鹤阳总觉得空气里似乎也总飘散着丝丝甜蜜的味道,当然他是绝对不会承认这是因为大早上的,他就和烧饼手拉着手在太湖边上散步的关系。
自从和烧饼一起之后,曹鹤阳就习惯了做甩手掌柜,烧饼也真的就总能把他们的生活都安排得井井有条,所以哪怕今儿早起了,还在湖边吹着冷风,可不知道为什么,被烧饼的大手握着,他就觉得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
太湖边上有座山,叫西山,在山上能看到对岸的鼋头渚,烧饼撺掇着曹鹤阳爬山,说是能看到漂亮风景,还掉了个书袋子,说这叫“寻芳之旅”。曹鹤阳心里不太愿意,毕竟他实在是懒得动弹,可对着烧饼的目光,又实在是拒绝不了。于是咬咬牙,跟着烧饼一步步上山。
山不算高,他们走得也慢,被烧饼拉着,曹鹤阳觉得也没有想象中累。日头高悬的时候,他们堪堪走了一半。
“走吧,四爷!咱吃点儿好的去!”烧饼说。
“吃什么?”听到吃曹鹤阳来了兴致,早上出来得早,这会儿是真的饿了。
“都安排好了。”烧饼说着,拉着曹鹤阳七拐八弯地绕进一条小路。 继续阅读“【饼四】寻芳”
【饼四】一对耳机引发的血案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曹鹤阳的耳机又双叒丢了,这是他一年以来丢的第三对儿耳机了。
第一对儿去年11月底丢在伦敦。说到底都是因为某些人不好,早起要赶着飞迪拜呢,结果非要拉着自己重新躺下来,美其名曰“睡回笼”,等再醒的时候,着急忙慌地收拾东西,生怕误了机,就这么的,丢了一只。
到了迪拜,某些人承认错误,赶紧又买了一对儿给自己,结果正好遇到自己生日,加上又是巡演最后一站,他可有理了,说要给自己过生日。结果自己吃面不算还得吃他下面,居然还振振有辞地说这是这么多年的习惯了,不能改。一通折腾,弄到最后又差点误机,这次收拾的时候特别干脆,俩耳机都丢了,就剩下盒儿了。
行吧!到北京曹鹤阳自己买了第三对,这一回他用自己一个礼拜的宵夜发誓,一年之内再不能丢了。没成想,好不容易快到一年了,哈尔滨演完,早起赶飞机到杭州,结果到机场,师弟们帮忙办完手续,他在候机厅掏出PAD打算刷剧呢,翻遍了随身的LV小包包,居然没找到自己的耳机,这是……又双叒丢了?
整个候机的过程里,曹鹤阳都气鼓鼓的。VIP厅里提供的食物一点儿都不香了。看烧饼在那儿吃得起劲,曹鹤阳走过去拍了他一下,说:“烧老师,你不减肥呢吗?”
“我健身!不是减肥!”烧饼叉了一根烤肠,一边吃一边说:“健身要补充蛋白质,减肥要……”话没说完,曹鹤阳气呼呼地转身走了。
烧饼笑笑,放下手上的食物,转身跟上去,从口袋里摸出一副有线耳机,递过去,说:“这个你先用着呗!”
曹鹤阳接过来,问:“你居然一直带着耳机?”
烧饼正等着自家爱人兼搭档当众感激涕零一下,曹鹤阳就给了当头一棒:“那你天天刷抖音还外放?”
得……烧饼觉得自个儿的马屁拍到了马腿上,不过,爱人是自个儿的,怎么办?宠着呗!
杭州演完,回了北京,园子里没演,可天天也是马不停蹄的行程,烧饼忙得都一个礼拜没晒面包片子了。好不容易到了周四,白天能够在家里歇歇,烧饼晚上还要赶个通告。原本他是想拉着曹鹤阳一块儿去的,可是当时安排行程的时候,想到明天又是一早飞太原,还是决定算了,让自家四爷在家里歇歇也好。
通告在临近傍晚的时候,烧饼陪着曹鹤阳早早吃过午饭就准备出发。
曹鹤阳在屋里午睡,烧饼给他拉好了窗帘,看着他睡着,又在他额头亲了一口,这才出门。 继续阅读“【饼四】一对耳机引发的血案”
【饼四】年年今日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曹鹤阳,男,非著名相声演员,即将展开他人生的第33个年头,这将是一个名叫烧饼的人,陪伴在他身边度过的第14个生日。
烧饼,男,非著名相声演员,曹鹤阳的搭档兼爱人,当然,烧饼更希望曹鹤阳管自己叫“老公”,奈何认识14年,告白7年,同居6年半,即将迎来第6个结婚纪念日,直到现在,除了在某些特地时间特地地点被逼到实在没办法了之外,曹鹤阳从来没有管烧饼叫过“老公”,这让他非常郁闷。
每年曹鹤阳的生日,对烧饼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日子,在他还没有搞清楚自己喜欢曹鹤阳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用心给曹鹤阳过生日了。
烧饼记得第一次给曹鹤阳过生日,其实是个巧合。那会儿他们还在大兴的大院子里,大部分人都回城里住去了,只留下他和曹鹤阳,孔云龙,岳云鹏四个给师娘养狗。那天晚上三哥和小岳去了园子,留下他和曹鹤阳看门儿。那会儿烧饼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老是吃不饱。这天晚上他又饿了,眼瞅着曹鹤阳不知道去了哪儿,也没太在意,只以为他又窝在哪儿打游戏了。他走到厨房,想随便扒拉点儿东西吃,没想到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有动静。烧饼吓了一跳,连忙回房一阵翻箱倒柜,好不容易摸了把长柄雨伞,大着胆子重新去厨房。
烧饼一脚踢开门儿,大喊一声:“哪里走?”然后就看到曹鹤阳一脸尴尬地看着他,脸上一阵白一阵红。
烧饼有点儿奇怪,随后以为自己明白了,问:“怎么?你也饿了?你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吧!来吃东西也不来叫我?”
曹鹤阳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那个……其实……我想弄碗面。”
烧饼这才看到曹鹤阳面前的案板上摆着一盆面粉,他显然是想自己和面做面条。说到做饭这种事儿,那烧饼比曹鹤阳有自信多了。他上去看着面盆里那一坨东西,说:“嗨,你看你弄得这一堆!起开起开!看饼爷给你大显身手。”
曹鹤阳就真的让开了,让烧饼发挥。
其实烧饼虽然厨艺好,可那会儿到底也还小,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再能干也不能真的指望他能靠自己把面粉变成面条。
那天最后,两人就着晚饭剩下的菜,弄了一大锅面疙瘩汤。烧饼喝了一大半,曹鹤阳等他添过两碗了,才开始吃。
烧饼唏哩呼噜地吃完,满足地拍着肚皮,见曹鹤阳才开始吃,这才终于想到问:“怎么好好的,想起来吃面条啦?”
曹鹤阳手上的筷子顿了顿,慢慢喝了一口汤,半晌才说:“今儿我生日。”
烧饼看着他碗里一坨坨的面疙瘩,突然间手足无措起来,说:“那啥……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曹鹤阳笑:“干嘛要跟我说对不起?我还要谢谢你呢!要是没有你,我可能连面疙瘩都吃不到呢!”
烧饼见到曹鹤阳的笑脸,不知怎么地觉得自己心里一跳,心说卧槽,小四笑起来真好看。然后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烧饼就觉得脑袋一热,说:“小四,以后你生日我都下面给你吃。”
曹鹤阳有些惊讶,然后笑着说:“好啊!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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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避孕套之恋
朱云峰觉得自己恋爱了,虽然他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甚至对方和自己性别相同,这简直不符合他美院小王子,万花丛中过片花不沾身的人设。可是管他呢!毕竟当一个男人在没有遇到另外一个男人之前,是不会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男人的。而无论如何,他很幸运,因为他遇到了那个人。
朱云峰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在一个大雨天。那会儿他们美院去黄山写生采风,没想到刚到山脚下,居然突然下起大雨。一群人没办法只能都躲到一边小店的屋檐底下躲雨。画画的那群学长学弟都背着大画夹,他一个摄影系的,不太好意思跟人家挤在一起,可身上背着的镜头是问学长借来的,加在一起至少六位数。他自己被淋湿了他倒无所谓,镜头要是弄坏了,把他卖了都不够赔。
正在犹豫的时候,一把伞突然出现在他的头顶,转过头去,一个长相斯文白净戴着一副眼镜的青年男子看着他笑,问:“这么大雨,怎么也不知道避一避啊!站在这里淋雨,病了怎么办?”
朱云峰就是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看到了爱情的样子。他不知道那个男子姓甚名谁,多大年纪,但是这些都无所谓,因为他知道,这个人就是他一直心心念念在找的人。
男子看他不说话,问:“怎么啦?”
“没有没有!”朱云峰差点打了个磕巴,立刻摆出自认为最帅气逼人的笑容,说:“我叫朱云峰,今年二十,我是美院的学生,来采风的。我家是东北的,我……”
“停停停……”那人笑着打断了他,“我又不是查户口。”
“哦!”朱云峰闭了嘴。他的大脑开始急速思考,不知道自己应该换个什么其他话题。直接问姓名好像有点唐突,搭讪会不会显得自己太轻浮,如果随便聊天万一人家并不打算搭理自己那要怎么办?朱云峰第一次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大脑转速不够,等他终于想到要从天气入手的时候,雨却已经停了。
那个男子收了伞,冲他笑笑,说:“雨停了!赶紧上山吧!不然等下来不及下来了!”说完甩甩伞上的水,施施然走了。
朱云峰目送心上人远去,直到跟自己关系比较好的学弟来叫自己,他才反应过来,然后懊恼自己居然没有跟人家加微信!简直太失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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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儿
曹鹤阳把哼哼送到画室,挥手跟他说再见,看见儿子小大人似的冲自己摇手,曹鹤阳有点心酸又有点好笑。
这间画室是他花了很久找的,老师虽然名不见经传,但是多方打听下来很有耐心,对孩子也很是和蔼,不像之前那个,虽然有名,却不太会教小孩子。哼哼被他弄得一度甚至有些不愿意画画了。
画画的课时是一个半小时,这点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回家一趟来不及,也没必要,坐在画室外面等太无聊,思来想去,曹鹤阳决定到处去逛逛。
这里算是城市副中心,不过离他如今住的地方有些远,早年间他倒是时常来,因为这里附近有许多展馆,当年有个人没事儿就喜欢拉着他到处看展览。
随便走走,曹鹤阳进了一条小巷里,巷子略有些窄,被划了单行道,两边的人行道上种着这个城市常见的梧桐,深秋的午后,踩在落满金色树叶的道路上,身后留下一串“咯吱”、“咯吱”的声音。
“阿四真厉害,连走路都像是在跳舞。”
脑海里突然跳出这句话,曹鹤阳脚步一顿,然后有些无奈地摇头,觉得自己大约是触景伤情了。自从哼哼出生,从最开始的手忙脚乱,到如今的逐渐找到节奏,他其实已经很久没有想到那个人了。
小巷深处有一间咖啡馆,沿街摆着一溜桌椅,如同这个城市最普通的那些咖啡馆一样。曹鹤阳本想就这样走过去,因为和那个人不一样,他其实更爱喝茶,不太会喝咖啡。可是他看到了那间咖啡馆的招牌——恒星。
招牌上就就真的画着一颗宇宙中的恒星的样子,外面摆着的桌椅,椅背上也画着天空中群星的图案。或许真的就是一家以天文为主题的咖啡馆吧!曹鹤阳想,然后在大脑有意识之前,他伸手推开了咖啡馆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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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四饼/无差】无题
有人说,饼四是所有年少恋爱的终点。
烧饼听到这个说法的时候,不置可否。因为他知道,经过漫长时间的洗礼,年少时的欢喜会变成这个世界上最深沉的眷恋。
烧饼第一次见到曹鹤阳的时候十四岁,彼时曹鹤阳的名字里还没有这个“鹤”字。
烧饼后来一直觉得,冥冥之中确实有一些力量在驱使着他,冲着那个背影去拍了那一下。
很久以后烧饼在接受访问的时候总会说自己很早就“zei”着曹鹤阳了,但是当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zei”着曹鹤阳。
烧饼家在哈尔滨,十一二岁的时候为了他学艺,全家搬到北京。十三岁入德云社,跟着师父郭德纲学艺。
在其他人青春萌动的时候,烧饼接触的人里除了母亲、师娘、姐姐,其他都是男生。他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不知道那些所谓的“喜欢”、“爱情”到底是个什么滋味。当其他师兄津津有味地说起这些话题的时候,他只能在旁边傻傻地说一句:“你们都初吻了,我十六了连初手都没有。”惹来其他师兄的哈哈大笑。
那个时候已经有了“小四”这个外号的曹鹤阳也在旁边,他也会笑。可在烧饼眼里他笑起来不一样,至少和在台上不一样,总是会扶一扶眼镜,眯起眼睛,然后露出一口白牙。烧饼并不知道,为什么同样是笑,只有对着曹鹤阳,自己才能分得这么清楚。
小四笑起来真好看,这是烧饼当时的想法,当时他脑袋里也只有这些想法。
烧饼和小四正式搭档大半年的时候,他们两个搬到一起住,一方面为了省钱一方面为了磨活。
有一天,小四带回来一个姑娘,跟烧饼介绍说:“这是我女朋友。”
“哦!”那瞬间,烧饼觉得自己木木的,好像所有感官都瞬间麻痹了,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女朋友这种概念,他一直以为小四跟自己一样。
那天晚上,烧饼突然意识到,其实小四和自己不一样,他科班出身,走完了普通人正常的求学流程,有一个女朋友也很正常。
第二天对活的时候,烧饼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小四,你会跟你女朋友结婚吗?”
“啊?”曹鹤阳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问,那会儿的他甚至还没有正式从学校毕业,事业刚刚有所起步,结婚什么的,并不在他的计划内:“八字都没一撇的事儿呢!谁知道。”
“哦!”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答案的烧饼突然觉得自己气顺了,心情也好了,又和从前一样,嚷嚷着说:“对活对活!我们昨儿对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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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饼】夜宴
曹鹤阳坐在椅子上,镜片上反射出室内不算特别明亮的灯光。屋子里明明有两个人,却安静地连一根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看着眼前的餐桌,曹鹤阳在努力思考,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成这个样子的呢?
曹鹤阳,非著名相声演员,今年三十二岁,性别男,爱好男,目前是薛定谔的单身状态。
之所以说是薛定谔的单身,是因为无论是师父大爷还是其他师兄弟,甚至是观众,统统都认为他和他的搭档烧饼是一对儿。在曹鹤阳这里,这不算个误会,毕竟当那块大饼还是发面饼的时候,他就喜欢他了。这些年他们一路打打闹闹说说笑笑,经历过低谷也行走过花路,无论身前身后是骂声是掌声是刻薄言语还是好评如潮,他们都陪伴在彼此身边,不曾分开,也从未想过分开。
然而,即使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一对,即使烧饼五年前就在微博上公告两个人已经领证,曹鹤阳自己知道,下了台,他们两个连一个亲吻都不曾有过,这样的关系,说烧饼是自己男朋友,怎么着都有点昧良心。
对于烧饼是否喜欢自己这个问题,曹鹤阳有百分之一万的自信——问烧饼一百遍你喜欢小四吗?他都会回答一句,当然啦!
可是喜欢和爱不是一回事儿,曹鹤阳自问为人比较老派。当年选搭档就是奔着一辈子去的,如今找的是爱人,自然也奔着一辈子去。自己和烧饼一起一定能一辈子,这点毋庸置疑,但是一个问题困扰了曹鹤阳许多年,以至于他们两个这么拖拖拉拉的到现在连吻都没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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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沙雕神话AU】鹤的报恩
非著名相声演员朱云峰回到家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搭档兼爱人曹鹤阳正在收拾行李。哦,忘记说了,在这片大陆上,相声演员对外才称搭档,一般情况下,都是有证的。什么证?别问,问就是结婚证。
朱云峰见曹鹤阳把家里最大号的行李箱都拿出来了,有些奇怪,问:“阿四,这是怎么啦?咱这一趟奔上海而已,你这是要搬家的节奏?”
曹鹤阳见朱云峰回来,叹口气坐在沙发上,说:“大饼,我得走了。”
“啊?”朱云峰没反应过来,问:“走?怎么着,咱爸妈最近有事儿你得回哈尔滨一趟?我跟你一起啊!”
“我……我得回齐齐哈尔。”曹鹤阳说。
“嗨!”朱云峰以为爱人是因为自己怕鸡,体贴自己,不让自己回去,连忙表决心,说:“齐齐哈尔而已,去城里又不是去自然保护区。真去也没事儿,我大不了躲远点儿就行了呗。再说,那是鹤又不是鸡,你别担心我。”
曹鹤阳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眼朱云峰,说:“大饼,其实……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有一天,你发现我根本不是你喜欢的那种人,那……那你会讨厌我吗?”
“不是……媳妇儿。你这是怎么啦?”朱云峰这下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家开朗乐天的小四很少会这么愁眉苦脸的。朱云峰二话不说,先把媳妇儿搂到自己怀里,轻轻拍抚他的脊背,脑子开动马力不停地运转,思考最近是遇到什么事儿了,居然把媳妇儿难成这个样子?
想来想去,朱云峰依然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继续阅读“【饼四/沙雕神话AU】鹤的报恩”
【饼四/沙雕童话AU】忠诚的小四
主食王国的老国王病危,临终之前他把自己最忠诚的仆人小四叫到身边,说:“我最忠诚的小四啊!我蒙神的召唤,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在临终之前,我想把我的儿子托付给你。你掌管着我城堡中所有的钥匙,请你一定记住,不要让他打开西塔楼顶楼的房间,那里有一幅画像,一定不能被他看见。”
小四握着老国王的手发誓,一定会如同忠诚于老国王那样忠诚于他的儿子,烧饼王子的。
老国王带着欣慰的笑容与世长辞了,他的儿子烧饼王子继承了王位,成为了主食王国的新国王。
烧饼国王是个不错的国王,他勤于政事,不会轻易打扰国民。总得来说,整个王国都呈现出欣欣向荣的景象。
小四对于烧饼国王的表现很是高兴,他也遵守了他的诺言,兢兢业业地辅佐着烧饼国王。
这一天,烧饼国王忙完了政事,决定在城堡里逛一逛。他来到了他从来没有踏足过的西塔楼,这里放着主食王国前任国王们的所有收藏。他一路走一路逛,最后来到了顶楼。这里的房间被上了锁,而他甚至没有这里的钥匙。
烧饼国王叫来了他忠诚的仆人小四,问:“我忠诚的小四啊,为什么我没有这间房间的钥匙呢!”
小四回答说:“老国王过世之前叮嘱过我,这间房间您不能进。”
“我是主食王国的国王,在我的国土上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烧饼国王坚持道。
小四没有办法反驳他,只能在心中祈求老国王的原谅,随后打开了房间的门。
在门打开的瞬间小四就后悔了,因为房间里挂着一幅公主的画像。她有一头柔软的金色长发,如同海水一样的蓝色眼睛充满了柔情,她的红唇如樱桃那样鲜艳欲滴。画像上的公主穿着一身粉色的长裙,将她的皮肤衬得如同白雪一样。 继续阅读“【饼四/沙雕童话AU】忠诚的小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