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四/AU】鱼跃龙门后记(一发完)

  龙门,天下水族向往之地,唯有跃过龙门才能褪去凡俗成就真身。人人都知道龙门难跃,但这天下之大,从来挡不住水族浩浩汤汤。不过这八、九年,龙门附近开始流传一个传说。据说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龙门就会发出奇怪的声响。据有的鱼说,那声音如泣如诉,仿佛是哀伤的呻吟,也有人说那声音粗豪非常,好像是破烂金属被砸在地上,还有人说,那声音其实是某种古老的歌谣,如果有人能听得明白,就能得到上古秘法,飞升得道。
  这些传言随着时间的流逝有愈演愈烈之势,自然也上达天听,玉帝生怕这种传闻会影响水族跃龙门,便派使者去龙门查问。
  龙门如今有两位守将,一位姓朱,一位姓曹。那使者脚踏祥云来到龙门,却不见两位守将,当下皱起了眉头。
  “守将何在?”使者大声喝问。
  “谁啊?来了来了?”不多时,一个膀大腰圆,面相凶狠,却衣衫不整的人一边拾掇自己的盔甲一边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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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四饼/AU】救命!脱粉回踩后发现前哥哥是对家粉头怎么破!

01
RT
我现在心情很复杂,已经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求帮助,求开解!

02
不得不说,这个题目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03
同楼上,我也被成功地吸引了

04
楼主速度展开说说,我已经搬好小板凳了!

05
前排兜售瓜子花生,矿泉水啤酒,有没有要的?

06
距离发帖已经三分钟了,楼主你的手速有待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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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四饼/无差】星与心愿(一发完)

  烧饼这段时间一直躲着曹鹤阳,虽然还是和从前一样,会一起吃饭一起散食儿,可他在曹鹤阳打麻将的时候会偷摸在屋里干点儿别的。曹鹤阳被推去例行检查的时候他也不再强烈要求随行,当然,如果是他去例行检查的话他还是会强烈要求曹鹤阳随行。总而言之,曹鹤阳知道,烧云饼老师,肯定又在神神秘秘地搞些有的没的了。不过他俩认识这么多年,他也早就已经习惯他时不时冒出来的各种各样的仪式感了,所以并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年纪大的人大多醒得早,曹鹤阳也是这样,虽然算不上失眠,可每天不到五点他也总是会醒。醒过来的时候,曹鹤阳习惯性地看了看身边的床,发现上面没有人。
  曹鹤阳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下,巨大的惊慌感一下击中了他。上次有这种经历是烧饼突然晕倒被送进医院,他接到自己徒弟打来的电话。当然,那一次只是虚惊一场,虽然一直被曹鹤阳嘲笑体质差,但坚持锻炼的烧饼身体没有什么大问题,那天只是因为空腹锻炼得太狠导致了低血糖。
  曹鹤阳记得自己为此整整一个星期没跟烧饼说话,那之后烧饼就改了自己坚持四十年的习惯,再也没有空腹锻炼,每天都乖乖陪曹鹤阳吃了早饭,散了食儿,才去锻炼。
  “窸窸窣窣”的声音把曹鹤阳的心思重新拉了回来,他怀疑烧饼是起夜去了,也没说什么,重新躺下闭上眼睛,假装刚刚那些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曹老师,曹老师……”烧饼却走到他床边坐下,“我知道你醒啦!我听见你动静啦!”
  曹鹤阳没理他。 继续阅读“【饼四/四饼/无差】星与心愿(一发完)”

【饼四/四饼/无差】双箭头(1130贺文,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烧饼心情不是很好,因为他生病了。生病是件非常耽误事儿的事情,尤其是今天这种日子生病。
  今天是烧饼的搭档兼亲亲爱人曹鹤阳的生日。每年曹鹤阳的生日,烧饼都会准备一整年。是的,在曹鹤阳过完上一个生日的第二天,他就会开始准备了。
  会有这么个习惯,主要还是因为当年他们俩还小,囊中羞涩,如果不提前一年开始存钱的话,那他几乎买不起任何他看中的想给曹鹤阳的礼物。
  虽然曹鹤阳一直跟他说礼物不重要,有心就行了,但是烧饼坚持认为,礼物是最能够体现出心意的,所以他还是会攒钱。
  后来,他们的生活水平渐渐上升了,烧饼也终于明白了,所谓礼物不光是买的,还可以亲手制作,或者干脆打包自己,不过长久以来的习惯还是会让他提前一年准备。
  “有点烫,体温计没带来是吗?我找个跑腿买吧!顺便再买点退烧药和冰宝贴。”曹鹤阳摸了摸烧饼的额头。
  “不要。”烧饼拉住曹鹤阳,鼻音浓重,“我不吃药。”
  “行,不吃就不吃。”曹鹤阳对烧饼从来都是千依百顺的,“那你喝点热水睡一会儿。”说完去倒水。
  “我也不想睡觉。”烧饼说。在他原本的计划里,这个时候他应该带着曹鹤阳去订好的餐厅吃西餐。其实这顿饭原本应该在晚上的,可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提前一个月某栾姓副总才告诉他今天晚上给他俩派活了。他觉得栾姓副总是故意的,就是见不得他恩爱,他明明知道这天晚上自己肯定会有安排。
  曹鹤阳没有理会烧饼的心理活动,倒了水,监督烧饼喝了大半杯,又把他重新按回床上,拉上窗帘,然后躺到他身边。
  酒店的床不如家里的舒服,不过好在按照习惯烧饼带了家里的枕头出来,所以现在他虽然有些头疼,但熟悉的高度和柔软度,加上生病带来的疲累还是很快把他拉进了梦乡。
  曹鹤阳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拍着烧饼,像他们小时候那样,这也是一直以来养成的习惯。每当烧饼生病的时候,他们俩就好像回到了当年。
  等烧饼的呼吸平稳了,曹鹤阳轻手轻脚地爬起来,先点了一个跑腿买了退烧药温度计冰宝贴,然后又拿起烧饼的手机,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找到他买花的店家,跟人家沟通把花送到酒店,最后又确认了烧饼订的餐厅在哪里,随后拿起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一顿打字。
  
  烧饼睡醒的时候,有一瞬间疑惑。酒店的窗帘遮光效果太好,以至于他有些分不清楚现在是几点。
  “醒啦?”曹鹤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让他瞬间放下心来。
  “几点啦?”烧饼问,觉得自己的头疼好一点了。
  “三点五十,你别急,来得及。”曹鹤阳说完递过来一杯水,“喝了。”
  烧饼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觉得有点甜味,问:“什么呀?”
  “我加了点果汁在里面。”曹鹤阳骗起烧饼来一贯是一套一套的,“我怕你嘴巴里苦。”
  “阿四真好。”烧饼不疑有他,一仰脖子把水喝得干干净净。
  曹鹤阳在烧饼额头摸了摸,觉得虽然还有些烫,但并没有变得更加烫,稍微放下了心,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酒店送碗面上来?”
  烧饼这时才彻底清醒过来,大叫一声,说:“完了完了!”
  “怎么啦?”
  “我……我订了老贵的西餐厅想带你去吃的!定金……”
  “退回来啦!”曹鹤阳一边说一边拿出烧饼的手机,“自己看。”
  烧饼一看,发现定金真的被退回来了,狐疑道:“他们这么好说话?上次我好说歹说他才肯给我把定的位置从晚上挪到中午。”
  “那你病了嘛!”曹鹤阳说,“我跟他们说了,要是一定坚持要我们去的话,万一吃完你上吐下泻,他们也不好看。”
  “哇!阿四你好聪明!”烧饼说。
  “好了!你先去洗个澡,我也有点饿了,我们叫两碗面,等你洗完澡我们一起吃。”曹鹤阳说。
  烧饼不再有异议,乖乖下床去洗澡。
  或许是那一碗汤面真的很有效果,到出发的时候,烧饼就觉得自己整个人清爽了不少,头不疼了。曹鹤阳伸手摸了摸,说:“嗯,真的不烫了。”
  “我身体好吧!”烧饼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就说不用吃药吧!”
  “是!”曹鹤阳应了一声,推着烧饼下楼上车。
  等到了大厅,曹鹤阳又以自己忘记拿东西为由,让烧饼先上车。
  “我去拿吧!”烧饼说。
  “你上车坐着去。”曹鹤阳说,“我一会儿就来。”
  烧饼乖乖上车,曹鹤阳去前台,要礼宾部把送来的花放到他们房间。
  “我说,以后你填我手机号,好歹告诉我一声啊!”栾云平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曹鹤阳身后,“我好不容易想歇个午觉,刚刚沾上枕头,人家让我下来拿药。”
  “大饼睡着了,不能吵到他。”曹鹤阳说,“再说了,你晚上倒二,什么时候不能睡。”
  “那也不用让我给你把药送到门口吧!”栾云平没好气地说,“让前台做不行吗?”
  “他们送到了肯定会按门铃,不还是会把大饼吵醒嘛!”曹鹤阳理所当然地说,“再说了,你这么大个副总,也该走动走动,不然发福了,大褂重新做就很麻烦了。你又不像我们,我还能穿大饼的呢!”
  栾云平觉得很生气,扭头走了。
  跟礼宾部说好鲜花和房间的布置,曹鹤阳也准备上车。遇上张九龄和王九龙匆匆从外面进来。
  “一顿饭吃到现在才回来啊?”曹鹤阳了然地笑道,“还是干了点别的?”
  张九龄和王九龙显然有些着急,要是换在以往,肯定是会回嘴的,可今天只是冲他翻了个白眼,就匆匆上去了。
  嗯……看来那家西餐厅确实有点东西嘛!曹鹤阳如是想着,下次倒是真的可以试试。
  啊?你问怎么回事儿?那当然是曹鹤阳老师身为师哥关心师弟,介绍他们去了城里出了名难定的西餐厅,他完全是为了师弟着想,绝对不是为了让人家把定金退回来。
  今天晚上的演出,演的节目是《富贵逼人来》,这是师父的作品,但他俩有好好拆洗过,在今天这个日子演也算应景。
  鞠躬下台。回到酒店的时候,烧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这……这是……”
  “不祝我生日快乐吗?”曹鹤阳说。
  “当然!”烧饼从善如流,“阿四生日快乐!”说完这句话之后,他吻了上去。

  当一切归于平静,曹鹤阳在心里总结今天的得失:
  虽然在床上洒满玫瑰花瓣这种事情真的很老套,但是大饼喜欢就好。
  下次不能放任他给自己身上涂奶油,太特么难洗了。
  打了个哈欠,曹鹤阳把自己投入烧饼怀里,沉沉睡去。
  而此时,烧饼则睁开了眼睛,轻手轻脚地抽出被曹鹤阳枕着的手臂,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自己的小本本记录道:
  奶油阿四好好吃,明年要加上樱桃!
【fin】

【饼四】“袜”事点点(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不知道哪本书上说:袜子就像小情侣,穿上是一双,脱下是一对儿,到哪儿也不分开。
  彼时刚刚获准搬去和爱人同居的烧饼看到这段话的时候就凑到曹鹤阳身边,指着那段话说:“那不就跟我们似的!”
  曹鹤阳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说谁会把自己比成一双袜子啊!不过到底从此之后看着家里那一双双到处乱丢的臭袜子稍微舒心了点。
  很多年以后,烧饼已经不是那个会把臭袜子到处乱扔的毛头小子了,转而成了个宜家宜室的二十四孝好老公。曹鹤阳有时候会想,或许那本书上说得没错,袜子就像小情侣,穿上是一双,脱下是一对儿,到哪儿也不分开。就像他和烧饼一样,一路互相扶持着过来,他们始终都和一双袜子一样形影不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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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许个愿吧!(一发完)


  京西妙峰山上有座老娘娘庙,据说求子甚为灵验,当然咱们今儿不说这个。咱们说的是妙峰山山脚下,也有一座庙,据说供的是真武大帝,有人说这庙灵验,也有人说这庙不灵,咱今儿说的是这个庙里的小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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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四饼/无差】一张老照片(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我这照片早了,我这是2008年5月16日,晚上7点58,这是我跟大饼的一场演出的照片。这张照片特别老,我特瘦,他特胖。”曹鹤阳举着手机给师兄弟们看自己手机里最早的一张照片,哪怕不知道换过多少手机,这张照片他也总是留着。
  师兄弟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照片里的场景演的是什么节目。
  “这应该在天津的八一礼堂,《学聋哑》。”烧饼毫不犹豫地说。
  师兄弟们对他能够直接报出照片的地点和演出的节目丝毫不觉得奇怪,仿佛这是什么天经地义的事儿。
  确实是天经地义的,烧饼想,自己是不可能会忘记那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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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四/AU】心语(一发完)

  这座城市最高的那幢楼的顶层是一间办公室。办公室的门由上百年历史的橡木制成,一张宽大的红木办公桌占据了办公室的主要位置,桌面上摆放着一台仿古的铜质台灯,此刻正散发着柔和的光线。
  办公室的一角被布置成书房的样子,靠墙摆着一排书架,上面摆满了各种古籍和珍贵的首版小说。间或,你还可以发现一两张绝版的黑胶唱片静静地躺在书夹之中。书架旁有一组棕色的皮质沙发,沙发旁的边桌上放置着一台复古的黑胶唱机,它正轻轻转动,播放着柔和的爵士乐。
  从巨大的落地窗看出去,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心脏。这里的灯火如同流星雨般散落,每一盏灯都似乎拥有属于自己的故事和旋律。高楼、交错的街道、匆忙的车辆和行人……一切的一切,从这里望出去,都仿佛沐浴在一片星光之中。
  这间办公室,这幢大楼,还有望出去的许许多多的地方,都有同一个主人,他的名字叫做朱云峰。
  朱云峰此刻正呆在办公室里,他并没有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也没有坐在舒适的沙发上,而是蜷缩在光线照不到的角落里,抱着脑袋。悠扬的爵士乐声模糊无比,他的头疼得像是被一只巨大的猫爪不断挠刮,而那只猫可能就藏在某个角落,偷偷观察他的反应,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何时,黑胶唱机停止了转动,唱片上那首柔和的爵士乐也渐渐消失在空气中。又不知过了多久,那压迫他的、如针刺般的头疼仿佛得到了宽恕,开始缓缓散去。
  朱云峰深深地呼出了一口被疼痛压抑的气息,好似被束缚的鸟儿终于挣脱了枷锁。他手臂发颤地支撑着自己,每一寸肌肉都反抗着他站起来的动作。当他终于站稳后,却又似乎被疲倦拉扯,跌跌撞撞地栽倒在旁边的深色皮沙发上,沙发的柔软与温暖像是老友的怀抱,接纳了他所有的疲惫与沉重。
  朱云峰的故事在这个城市已经成为一个传奇。独自在复杂的都市丛林中穿梭,他由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人物,逐步蜕变,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地产巨头。那些熙熙攘攘的街道、盘踞天空的摩天大楼,多少有他的身影和智慧的印记。 继续阅读“【饼四/AU】心语(一发完)”

【饼四/AU】不解之缘(一发完)

  朱云峰一脸痛苦地蹲在马桶上,第1234次感慨自己命苦。
  朱云峰,男,今年22岁,有一个大自己三岁的男朋友,目前同居中。
  说起自己和爱人的相遇,朱云峰一直觉得是命运使然。你看,事情就是这么巧,那天自己就正好遇到了他,就是这么巧,他的包被地铁门夹住了。若非如此,自己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机会,能够和他相遇相知呢!
  朱云峰的男朋友叫做曹鹤阳,今年26岁,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这么巧,朱云峰今年大四,也已经在找工作。他们俩今年年后就从宿舍搬了出来,在学校附近租了间房,开始了甜蜜的同居生活。
  好吧……可能也没有那么甜蜜。比如现在。
  最近甲流横行,朱云峰非常不幸地中招了。星期一从学校回来就发烧了。曹鹤阳急得团团转,又是买药又是熬粥,生怕他的病情再加重。
  好在朱云峰健身,身体还行,晚上喝完粥吃完药,发了一身汗,第二天早上起来就退烧了。
  曹鹤阳这才把心放下,随后在朱云峰的催促下去学校了。他的毕业论文到了关键时刻,几个数据还需要好好盯一盯。
  退烧之后的朱云峰也不闲着,在家洗衣服刷碗,甚至有空把地板都拖了一遍。 继续阅读“【饼四/AU】不解之缘(一发完)”

【饼四/四饼/无差】一台手机引发的血案(一发完)

写在前面:本故事发生在与本宇宙相似度高达99.99%的平行宇宙,文中人物与本宇宙同名人物没有任何关系

  曹鹤阳觉得烧饼出事儿了。
  这几天他们俩在天津出差,烧饼和平日里一样,早睡早起去锻炼。曹鹤阳和平日里一样,晚睡晚起等着烧饼投喂。
  昨天曹鹤阳醒来之后,就给烧饼打电话,告诉他自己醒了,想吃什么,让烧饼给带回来。今天他醒过来的时候,烧饼也不在身边,想来应该是去锻炼了,于是他照例给烧饼打电话,没想到烧饼居然没有接。再打过去,烧饼还是没有接。一直打,一直没有接。
  曹鹤阳彻底慌神了,在他看来,这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事儿。烧饼根本不可能不接他的电话,一定是出事儿了。
  在接下去的几秒钟里,曹鹤阳想到了许许多多烧饼可能遇到的事儿,但是没有一种会让烧饼不接他的电话。烧饼不接他的电话只有一种可能——他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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