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饼四的一些日常小段子,梗来自于节目或者微博,因为都是小段子,所以凑满十个发一篇。反正每一个都是一个单独的故事,所以请不要在意时间线这种并不存在的东西。最后还是要说,虽然梗来源于现实,但故事里的饼四,生活在平行宇宙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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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时尚达人,烧云饼老师有很多单品,用来搭配不同的衣服,有时候遇到特别喜欢的,还会把所有颜色ALL一遍,比如这个挎包。蓝色黄色白色红色……,反正能买到的颜色都买了。
拆快递的时候,小四有点惊讶又有点好笑,问:“怎么买了这么多?”
烧饼理直气壮地回答:“配衣服。”说完又说:“这个包背着可舒服了!四儿你试试。”
“那这也太多了吧!”
“不多不多,我们可以背情侣的嘛!”
“我也不像你似的,有那么多衣服可以搭嘛!”
“这个蓝色的给你。”
“为什么?”
“你白!”烧饼说,“蓝色最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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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天烧饼因为有个活动,没跟着他家四儿一起回哈尔滨。新歌《发大财》上线那天晚上,他在家开着视频跟小四聊天,先问了晚上和龄龙的战况,“怎么样?有没有替我报仇?”
“有!”小四斩钉截铁地说:“王九龙那小子下手没轻重,不过他被我来了几下狠的。”
“就知道我家四爷最厉害。”烧饼说完又说:“我们观众都说我对不起你。”
“你又做什么了?”
“还不就是新歌,没有你的名字吗!”
“嗨,为这个啊!”
新歌没有曹老师名字的原因很简单,因为他懒。具体来说,懒得拍封面照。那回《烧饼 go shoping》的封面照拍了一下午,选片花了一个小时,这回他实在是懒得折腾。再说了,他和烧饼也不用分这么细,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四儿和声,却没写名字。
“曹老师,我背了这么大一个黑锅,你说你怎么赔我。”烧饼说。
都是老中医,使什么偏方?小四太明白烧饼的意思了,于是说:“等你过来了,任你处置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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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云饼老师早上五点起床赶早班机飞哈尔滨,五点零五分电话铃响,不用看他都知道是他家四儿打来的,可是这个时间……
“你又跟张九龄他们蹦迪去了?”烧饼有点儿不高兴。
“没……”曹小四显然感觉到了,“那什么……我们喝酒来着,那谁过生日嘛!”
“你……”烧饼想说什么,那边小四已经打断了他的话。
“大饼,北京挺热了吧?我不在有没有好好洗鼻子,出门记得带口罩,别又过敏了。”
烧饼说不出话来了,小四总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在小四面前跟透明的一样。
“行了,我不叨叨了,你赶紧收拾收拾。给你定了五点半的车,到机场记得买点儿吃的,别又空着肚子上飞机,万一误点呢?”
“你……”烧饼还想嘱咐几句。
“我已经到家了,马上就洗干净,上床睡觉,不到你来,绝对不起来,行不行?”
烧饼乐了,说:“这可是你说的啊!我不回来,你不许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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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没演,烧饼见到自家四儿的时候,觉得怎么看怎么好看。尤其是穿着新大褂,原本一直让他觉得有点儿亮的灯光倒是特别衬这个颜色,四儿整个人都跟披着一层光一样。越是这样,越是不够看。
借着握手的机会,烧饼拉着四儿的手不肯放。还会趁着观众不注意的时候,用手指挠挠四儿的手心。
一场演完,四儿问:“你今儿怎么啦?”
“好几天没见你,想的。”烧饼一点儿都不打算否认自己想四儿这个事实。
然后就听到后台一群小的起哄。
“行了行了,都散了都散了,今儿四爷送我回。”
一群小的就都听话地散了,就听张九龄咕哝:“说得好像你会回宿舍一样。”然后被王九龙一把拉出去。
四儿白了他一眼,说:“走吧!烧老师,去哪儿?我送你。”
“四爷去哪儿我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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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饼第一次到福州开专场,头天晚上跟主办方喝酒,没说的,上来就被灌了个七七八八。这次牵线的算是他们朋友,知道他的脾气,提前打好了招呼,倒是没人去灌四儿。四儿在心里叹口气,看着烧饼的脸从一小块红到红一块白一块,再到整张脸都红了,知道他差不多了,赶忙站起来拦一拦,说:“各位,各位,咱们明儿还要演出,您各位看看,这个点儿也有点晚了,要不……”
话还没说完,烧饼“咣当”一声倒在桌子上。
剩下的人看喝倒了主角,这顿饭算是尽兴,各个大着舌头走了。
等人都走了,朋友想帮四儿扶着烧饼回去,四儿摇摇头,说:“本来就不远,师兄弟们都在,我们把他扛回去就行了,天也晚了,你回吧!”
等朋友走了,四儿就轻轻捏捏烧饼的耳朵,说:“烧老师,烧老师,咱们准备回啦!”说完,招呼刘九思几个架着烧饼回酒店。
酒店和吃饭的地方确实是不远,溜达着十分钟也就到了。指挥着刘九思把烧饼扔到床上,嘱咐他们早点休息,四儿坐到床边,说:“你怎么样?”
原本醉得仿佛不省人事的烧云饼老师,突然睁开了双眼,伸手一拉,就把四儿拉进自己怀里。
“行了,别闹,快点儿洗澡,一身酒气。”
烧饼抱着四儿不撒手,说:“好四儿,让我抱会儿。”
四儿也就真的让他抱着,笑着说:“烧老师酒量见长啊,今天晚上这个喝法也没喝倒你。”
烧饼摇摇头,说:“不行啦!最后还是要睡遁。”说完又说:“可我怎么遁,总归是逃不出你的法眼。”
那当然啦!拖着烧饼去洗澡的四儿想,你的事儿都逃不过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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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次演出的时候,烧饼在台上说:“我们两个搭档很多年了,有十五年了。”
小四楞了一下,还是顺着他的话说:“对。”
下了台,小四找了空问烧饼:“烧老师,你是昨天的酒还没醒吗?我跟你已经搭了十五年了吗?”
烧饼自己也愣了下,11岁进京,13岁入社,遇到四儿那年自己15,原来还没有到十五年啊!
烧饼拉着四儿小声说:“可是在我心里啊,只要是跟相声有关系的,就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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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烧饼早上有个活动,一早就要走,四儿心疼他,就让他不用给自己准备早饭。
“我这么大人了,还会被饿死不成?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烧饼心里虽然有点儿嘀咕,不过想着不过一顿早饭,大约应该没什么问题。
问题太大了。吃惯了烧饼早饭的四儿,对外食严重不适应,不过一碗馄饨,害他跑肚蹿稀在床上哼唧了两天,整整受了七斤。
烧饼一边心疼,一边埋怨:“我就说我给你把早饭做了吧!你看看你……”
四儿也委屈,心说我这不是心疼你,不想让你累着嘛!于是就转过身子没理他。
烧饼哪里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说:“你心疼我,我也心疼你嘛!拉在你身,痛在我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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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马霄盛在台上管四儿叫了一声四嫂子之后,后台一帮小的都开始偷偷管四儿叫四嫂子,四儿原本还要拦几句,没想到烧云饼老师知道之后倒是大力支持,就这么一来二去的,后台聊天的时候提到四儿再也不叫“四哥”,改叫“四嫂”。
那天因为四儿蹿稀,烧饼跟张九龄王九龙搭了一场群口,返场的时候聊天,张九龄一时嘴快说了一句“好玩不如嫂子”。刚说完就看到王九龙一个劲地给他使眼色,他立刻给烧饼鞠躬道歉,“哥哥我错了。”
烧饼哼哼了两声,没说话,这事儿也就当过去了。
转天王九龙有事儿,张九龄和四儿临时搭,一大早起床他就觉得今天自个儿要糟,上台之前自己跟自己做心理建设,绝对不能在台上把“四嫂”这个称呼叫出来。
两场活下来还算顺利,张九龄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以后再也不要跟四哥搭档了,对,就是四哥,再也不敢叫“四嫂”了,生怕被撅死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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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儿因为身体不舒服休息了两天,烧饼想着让他在家好好歇歇,可惜四儿是真的歇不住,两天没上台就觉得嗓子痒得不行。
烧饼架不住四儿好说歹说,还是答应让他上场。上场之前排的节目单里没写节目名字,烧饼一路都在考虑晚上使什么活。
腿子活先去掉,腿子活一般都是子母哏,四儿现在虚。使惯了的几个拿手节目,他们的风格,四儿也受累。就这么想一个排除一个,想一个排除一个,直到压轴的节目都快完了,烧饼才决定,跟主持人说,“我和四儿,我们演怯大鼓。”
四儿心里惊了一下,心说这节目好多年没演了,这是怎么说的?不过他对烧饼还是很有信心,既然烧饼说演这个,那就演这个。
一场活使下来,效果特别棒,返场时候四儿没忍住把烧饼一顿夸,临时定下的节目,不过脑子里过了一遍,就能说下来,烧老师确实不易。
下了台烧饼得瑟地不行,问他:“四爷,你就你说你爷们儿棒不棒吧!”
要是平时,哪怕心里承认他特别厉害,四儿也一定给他撅回去,可是今天嘛……
看了眼四下无人,四儿凑过去亲了烧饼一下,说:“是,我爷们儿最棒。”
50
自从和烧饼一起之后,四儿越发被宠得没个正形。刚搬到一起住的时候,烧饼就把所有家务都承担了下来,那时候四儿身体不是很好,经常生病,烧饼舍不得他干家务。
领证了之后,两个人的主要心思都放在五队,业务上的事儿找饼哥,生活上的事儿找四哥,这句话说起来容易,可烧饼知道,生活上的琐碎繁杂很多时候比业务上要难处理得多。一帮年轻人,有时候说话轻不得重不得,分寸拿捏起来很难。上了舞台各种新节目新形式要想,下了舞台各种团建活动要搞,说相声得又基本上是后半夜才睡,有时候四儿躺在床上还在给师兄弟回微信,眼镜脱了摘摘了脱,烧饼心疼得不行,怎么可能再让四儿去做家务。
再后来,五队上了轨道,两个人的风格也渐趋稳定,他们两个生活上的事儿也慢慢磨合成了日常。偶尔会为了点小事儿拌嘴,更多时候是柴米油盐的琐碎,烧饼很高兴在这样的琐碎里没有磨掉他们之间的爱意,反而让他更加明白了四儿的好。只除了……四儿日渐增加的体重。
刚开始的时候,其实烧饼也没在意。自个儿媳妇儿不显胖,抱着也舒服,多好。可有一年体检的时候,四儿又是高血压又是脂肪肝,连稳定了几年没犯的肾结石都隐隐有严重的迹象,这下烧饼着急了,无论四儿怎么反对都拖着他开始健身。
四儿好吃,烧饼就变着法的换菜谱,看到哪里有什么网红食物,都学着在家里做一做。四儿知道他的心思,慢慢减少外食,也跟着烧饼锻炼,虽然做不到他那么规律,但好歹是动起来了。
和烧饼当然不能比,但成效也算显著,从190斤减到了160斤。
烧饼被邀请去拍一期运动杂志,四儿本来不想去,这种事儿烧饼怎么可能不拉着媳妇儿,撂下话,你不去我也不去。
于是四儿被拖着一起去拍了杂志。采访的时候被问到当时胖到190斤是个什么反应?会不会觉得慌张。
四儿笑着摇摇头,看了一眼烧饼,说:“我有家传的瘦身秘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