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四】管你般配不般配（2）

深夜，朱云峰趴在宿舍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直在寻思曹鹤阳跟他说的那句话，想到高兴的地方自己都控制不住“噗嗤噗嗤”地偷笑。从小到大，除了妈妈没有人说过他不丑，曹鹤阳是第二个，而且他一直觉得妈妈是对自己滤镜太厚了，但是现在曹鹤阳说的话疯狂让自己心动。朱云峰确定一定以及肯定，阳阳一定是看上他了，所以直播才把他放在第一个，还夸他不丑，自己一定要加倍努力，成为C位，赚大钱包养阳阳。

就在朱云峰自我安慰并且已经改变了对曹鹤阳称呼的同时，曹鹤阳和张九龄正在办公室疯狂加班，安排下周路演的工作。
张九龄身为朱云峰的小迷弟，自然非常关心领导对自己爱豆的评价，“四哥，你觉得饼哥今天的表现怎么样啊？”
“饼哥？”曹鹤阳也没忍住笑了出来，“这是什么称呼？”
“这是他以前的外号，因为他小时候脸圆圆的，还都是雀斑，所以都叫他烧饼！”张九龄对于朱云峰的事简直是如数家珍。
曹鹤阳淡淡一笑，意味深长，“你了解的还挺多……”
张九龄也搞不明白曹鹤阳的意思，只能立马向领导保证，“四哥，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假公济私的！”
曹鹤阳点点头，不置可否，“那你为什么把他安排在第一个？”
张九龄一愣，“有什么区别吗？以前饼哥都在最后一个，我觉得好吃亏，所以……”
曹鹤阳叹了口气，伸手弹了张九龄一个脑锛儿，“你都工作半年了，怎么这么不长心！难道你不明白什么叫大轴吗？身在这个圈子里，居然还搞不懂为什么大明星要争着最后一个登场？”
“可是饼哥还没出道啊？”
曹鹤阳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开除这个小助理了，怎么能这么笨呢！可是有小王总这个后台在，他可不敢，“不管是正式演出，还是任何比赛，后面出场都比前面出场要有优势。第一，后面出场可以吸取前面的经验，第二，观众对后面的节目印象更深刻，有利于取得更高的成绩。尤其是像这次，他们都是第一次直播没有经验，朱云峰排在第一个是最吃亏的。”
张九龄彻底懵逼了，“那我是不是害了饼哥？四哥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曹鹤阳又扶了扶眼镜，“以后如果真的出道了，会面对各种情况，如果连这点情况都应对不了，还是不要当爱豆了。而且人家爱龙炎（作者自创的名字）就活该每次都吃亏吗？”
张九龄咬紧嘴唇，显得腮帮子更肉了，“四哥，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那你说，饼哥还有希望吗？要不你帮帮饼哥吧！”
曹鹤阳看着张九龄也有点心软了，怪不得小王总喜欢，“他这次表现还不错，数据也说的过去，就看后面的人能不能比得过他了。只要业务过硬，其实出场顺序也没那么重要。我跟你说这些主要还是想要提点提点你，以后不要耍小聪明。”
“那四哥，你会帮饼哥吗？”
“内部票选我只有一票，根本没有决策权。还是要靠成绩说话。不过如果最后朱云峰真的垫底的话，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到他。”
张九龄连忙问是什么。
曹鹤阳贼笑了一声，“你去求小王总啊，他可以左右结果的……”
“四哥，不要啊！”张九龄哭唧唧，他才不要去找那个傻大个呢，就会欺负他！
“那我就管不了了……”
曹鹤阳对朱云峰最后的成绩没有太多想法，不管是谁成团，他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好了。但是鬼使神差的，他居然对朱云峰说了那句话，大概是因为当时朱云峰的表情太可怜了吧。虽然看得出他很快调整了自己的状态，但是被人说丑那一瞬间的伤心还是触动了曹鹤阳，让他对这个肌肉猛男心声同情。想想如果被大众嘲笑之后还没有成团，那就太惨了……不过他也做不了太多了，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小的总监，最后还是要小王总和小郭总来决定的。

第二天一大早，加了一夜班的曹鹤阳赶回家匆匆洗了个澡，就跑回了公司。没想到，居然在大门口碰到了朱云峰。曹鹤阳点了个头就往里走，却被朱云峰拦了下来。
“阳阳，你的黑眼圈怎么这么重？熬夜了吗？”朱云峰其实是特意等在这里的，没办法，没有7楼权限的朱同志只能守在这里了。
“是，有什么事吗？”曹鹤阳没想到朱云峰居然是在等他。怎么，又一个想要贿赂自己的？而且阳阳是什么鬼，他俩关系这么近了吗？
朱云峰抬起手，给曹鹤阳看了看手里的塑料袋，“阳阳，我给你买了早饭。”
贿赂自己居然只有早饭，曹鹤阳有点无奈，摆摆手，“不用了，我们不能接受练习生的礼物……”
曹鹤阳话还没说完，就被朱云峰打断了，朱云峰以为曹鹤阳在心疼他花钱，“阳阳你别客气，不用为我担心，我钱够花的。你肯定没怎么睡吧，你等着，我去给你买咖啡！”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曹鹤阳非常无语，“朱云峰，你不用在我这里白费心思了……我做工作一定会公平公正的，你不用担心我打压你。而且我也没有那么大的权利，内部投票我也只有一票而已。”
朱云峰知道曹鹤阳误会了自己的意思，连忙摇头，“阳阳，不是的，我不是在贿赂你，我是想追求你！”
曹鹤阳更加震惊了，“朱云峰，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没有什么实质性权利。不管你试图用哪种方式贿赂我，都是没有用的。你如果想走潜///规则这条路，那还不如去找小郭总。我的工资、位置和人品都不允许我做这件事！”
朱云峰觉得自己是解释不通了，只能另辟蹊径，“阳阳，你要是没钱包养我，那就让我包养你吧！”